第269章升迁皆往后延【拜谢大家支持!再拜!】_知否:我是徐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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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9章升迁皆往后延【拜谢大家支持!再拜!】

  第271章升迁皆往后延【拜谢大家支持!再拜!】

  远处,

  宫城方向的寒夜里,

  宣德门外的鼓声渐息,

  宾客小二等人的喧哗声中,

  潘楼二层、三层的飞檐上挂着点亮的灯笼在风中摇曳,

  灯笼照耀下的窗棂上贴着白色的窗纸,

  烛光和丝竹管乐之声一起透过窗纸传了出来。

  雅间中,

  看到盛进门,

  柳福铭柳大人赶忙上前:“盛兄,请,这边坐。”

  说着柳大人惊讶的看了一眼盛身后的冬荣手上捧的那把长剑。

  察觉到柳大人眼神的盛嘴角微微一笑。

  随后盛朝着主位上站起来的皇甫理拱手一礼,

  落座的时候盛还特意看了一眼皇甫理身后的仆从,那位同样捧了一把剑。

  其他人则是纷纷站了起来,围在了几案周围,

  那柳大人第一时间去拿的不是自己的,而是盛的那把剑

  看了看成色和重心皆是绝佳的大高铁剑,柳大人眼睛明亮的道:

  “盛兄,不知你这是从哪里买来的?花费了多少银钱?”

  柳福铭赶忙让人将自己的长剑递了上去。

  众人饮罢,有人道:“这位盛大人看着倒是面善,不知是”

  皇甫理看着柳大人的样子,面上露出了笑容道:“下去吧!”

  皇甫理的父亲乃是如今的刑部尚书,此次回京也是升迁。

  待第二段剑舞舞完,

  柳福铭不服输的挑了挑眉,

  而一旁的盛,待看到这小小年纪的女孩儿将两三斤的长剑抽出平端着后,

  他眼中满是惊讶的神色。

  到盛的时候,柳大人的佩剑依旧摆在首位。

  姑娘福了一礼离开了房间。

  所以看到房间中的盛,那几位官员也多是好奇的看了一眼。

  “陛下赐给家父百支。父亲知道今日宴请,特意让带来的。”

  同样凑过来的皇甫理接过长剑查看一番后,也看向了盛。

  待听到盛是勇毅侯府姻亲后,众人看向盛的眼神便有些不同了。

  “盛大人乃是我的同科、同年,我俩相交莫逆.母亲乃是”

  听着柳大人的介绍,盛面上带笑,态度放的很低,

  说着皇甫理一抬下巴,身后的侍从便捧着剑走到那女孩儿身前。

  房间中的其他人,听到盛的话,有的眼中满是恍然大悟。

  然后,就看到了那姑娘从尾部开始挪着长剑的位置

  最后将盛的摆在了第一位。

  眼神真挚再加上两个酒窝很快便让其他人有了好感。

  看着排在首位的自己的佩剑,柳大人很是得意的看着皇甫理。

  房间里的奏乐节奏快了些,这场中的女孩儿也开始舞剑,姿势甚是矫健,

  “柳兄,且看我这新寻到的长剑!”

  摆完后,那姑娘恭敬的站在中间。

  陆续的有人进了房间,

  参加此次聚会的人不多,都是与皇甫理相熟的。

  柳大人的长剑被放到前面,

  盛这才看出来,这位姑娘居然是这赏剑的排名之人。

  几段剑舞,

  那姑娘从冬荣手里抽出长剑的时候,面上惊讶一闪而过。

  看着换好的蜡烛,盛拱手道:

  “皇甫兄,这难道是鲸油制成的蜡烛?”

  “这般成色,没有三千贯下不来吧?”

  舞了一段停下后收剑入鞘,放在了几案的中间。

  听到盛的话,皇甫理笑着点头道:“盛大人博闻强识!”

  待座位坐满的时候,皇甫家的侍从开始更换起了蜡烛,很快雅间变得更亮了。

  “之前明州海边有鲸鱼搁浅,知州命匠人取了油脂,制成了这等蜡烛后进贡到了宫中。”

  “赏剑当配剑舞!”

  坐在次位上的柳福铭举杯道:“来!为伯父关心我等干一杯!”

  盛笑着拱手:

  一曲剑舞结束,

  柳大人看着走向摆着长剑的几案尾部的舞剑姑娘,很是得意的看了看盛。

  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

  主位上的皇甫理朝着一旁的侍从招了招手后耳语了几句,

  很快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进到了雅间,

  一条长案也被搬到了雅间里。

  看到此景,在座的众人纷纷停了话头,静静的看着。

  “不敢,不敢!”

  柳大人:“嘎?”

  “并无,并无”

  听到没有三千贯,被人捡漏的柳大人有些难受和惊讶,

  他同周围的人对视了一眼后惊讶的问道

  “什么?居然不到三千贯?”

  “那是???还请盛兄告知!”

  盛道:

  “并未花钱,乃是家中小婿所赠.”

  说完,

  盛眯着眼睛:“呵呵呵呵.”

  其余众人:

  看着盛脸上的酒窝,

  柳大人感觉自己更难受了,

  似乎之前那些年在盛身上收获的艳羡,

  这次都被一股脑还了回去。

  ‘贼鸟厮’

  曲园街上,

  楚战用托盘托着冒着热气,

  汤水咕噜翻滚的瓷锅朝着徐家大门跑去,

  来到跑马场边的小屋里,门口灯笼下的青云帮他打开了门:

  “公子,菜来了。”

  瓷锅被放在了桌上,

  从徐载靖手里接过一根鸡爪,楚战谢了一声正准备出屋子。

  “和舒伯说一声,不加菜了,让他直接回吧!”

  “是,公子。”

  屋子里只剩下徐载靖和兆眉峰后,

  徐载靖给兆眉峰斟满一杯酒后问道:

  “什么事,让你这么丧气?”

  兆眉峰看了一眼徐载靖,摇了摇头,

  “不能说?”

  兆眉峰叹了口气道:

  “也不是,主要是说了我难受。”

  桌上,

  小碳炉上的瓷锅依旧在咕噜的冒着热气,不过里面的肉早已没了,

  汤水也剩了个底,

  桌下好几个酒坛歪在地上,

  兆眉峰醉眼朦胧的看着眼神明亮的徐载靖,

  擦了一把留下来的眼泪后他说道:

  “靖哥儿我心里苦啊!”

  徐载靖端起酒杯道:“喝!”

  瓷锅已经被烤干了,

  徐载靖手里拎着酒坛,听着兆眉峰的话,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。

  “要不是师父说,我根本不知道大师兄家人在哪里!”

  “可”

  “去晚了啊!”

  “没了,找不到了!”

  “苍天不公啊!兆峨峰那畜生家人活的那么好,怎么”

  “呜呜呜!”

  徐载靖将酒坛递给了兆眉峰后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  兆眉峰说的大师兄,乃是皇城司主事兆子龙的第一个徒弟兆泰峰,

  之前去了白高国,当时兆泰峰的娘子刚有了身孕,生下了一个姑娘。

  随后的十几年,皇城司不再受重用,和兆泰峰也断了联系,

  兆子龙更是以为自己的徒儿已经死在了白高国哪个不知道地方,

  好在那姑娘已经出阁,嫁给了一个小京官。

  兆泰峰的女婿也因为差事升迁变动,带着岳母妻子离了汴京。

  直到这两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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